“章牧瑞,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?”潘年贤拿筷子挑了两口打包回来的面条,面条已经坨得黏在了一起,口感也变得湿答答的,一团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章牧瑞除了把饭菜递过来一句也没有说话,听到他开口还往房间外走,不知道在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潘年贤倒是被弄得有些焦虑了,他估摸着时间已经将近一周了,他那个岗位,是个人都能干,自己要是回去有人业绩高过自己了,他指不定就被踢下经理位置了,虽然职位不高吧,但总归是自己努力的结果,而且那些客户,要是联系不上自己就肯定会换人,自己并不是那种无可替代的位置,他心里也很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些,他就更加心焦,嘴上也忍不住放软了腔调,跟哄着小孩似的说:“我们玩这么久也够了吧,我也有工作有生活的啊,大少爷。要不我们打个商量,出去你照样玩我,我们和以前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章牧瑞没说话,他其实也清楚自己不能把潘年贤关很久,但心里总是梗着口气,也不想如愿顺势把让人给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那么多话看来是不饿了,不吃我就把饭收了。”他作势要把饭端走饿一顿给潘年贤个教训,却没听到更进一步的求饶,没有台阶下的章牧瑞更是心燥,他把面条“啪”地扔到了垃圾桶里,随后就甩门离开了这间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爷的,装什么犊子!潘年贤心中暗火,又拽了把绑着他的铁链,听那链头撞击发出的“铃铛”声,更是恼火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,潘年贤呆坐在床上似乎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,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音,但他一点也没有看进去,只觉得分外的吵闹,于是索性把电视机关了仰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续近半个月的无规律作息和无止境的性生活,让潘年贤的大脑逐渐停滞,连记忆都变得模糊起来,他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,思绪似乎也毫无支点的悬空着,就在这时,他听见门“吱呀”一声的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鉴于潘年贤被锁着的脚铐,他估计是没办法站起身出外迎接少爷的大驾光临,不过他倒也没这么想做过,于是他依旧一动不动,直到脚步声一直停滞在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门把手轻轻地转动,齿轮旋转发出“卡次”一声,在门开后一段短暂的沉默后他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,他戏谑地说:“潘经理,你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