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良翰听后只笑道:“哥哥原来是为这等事烦心。依我看,哥哥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鸿业:“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良翰:“二公子年轻,未见过什么世面,一时被那妖精绊住了,也不是不能理解。只等他厌烦了那男子,少则一年半载,多则两三年,就将那男倌儿看得如草木灰一般了。到时候,你在让他休了那男倌再娶,也不是来不及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良翰喝了一杯酒后又道:“你我二人都是商人,什么没见过,有几个富家公子哥不曾近身几个娈童、男倌儿。而那些妓院、花船上的小倌儿们,又几个挺得过二十五六岁。这种以色侍人的东西,不足以成为您心中的一根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鸿业:“话是如此说,只是青元是个牛心性的孩子。我只怕他和那东西是真心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良翰爱慕林家势力银钱,一直有心和林鸿禧攀亲,听到他如此说,心中已经早有盘算,于是开口说道:“青元如今被男倌儿缠住,怕是他没见过真正好人家的女孩。若是他见过了,知道了什么是好,什么是歹,说不定就立刻...定就立刻移心转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鸿业:“司徒兄弟,你是不知道的。那妖精端的美貌异常。一般人,怕是看不进青元的眼里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良翰摸摸胡须笑道:“这件事嘛。不是老朽自吹。我家小女确实姿容端丽,虽不说貌比西施、貂蝉,但也是我们那里数得上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鸿业摇手道:“可是孽子哪里里配得上令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良翰:“林兄不必客气,我是见过青元的,无论是相貌还是言谈,我心中十分喜欢。我如今正要南下,带着我的小女也多有不便。不如让小女在您府上暂居一段时间。说不定两个人相处下来从此就心生好感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鸿业:“如此这样便太好了。不知我可否得见令爱一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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