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说话的功夫,将楚祯按在了石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祯两只脚乱蹬,口中仍旧不依不饶:“我还要和司徒家的小姐说,说林家二少爷是个属棒槌的,要不然怎么没事就硬邦邦地支棱起来,怼得人生疼,木头橛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伸手要来拧那顶着他难受的地方,不料却被林青元一只手轻易地控住了,笑着对楚祯说道:“这里可不能随便拧。拧坏了,你后半生可怎么挨。摸摸倒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送着楚祯的手去摸。两人紧贴在一处,楚祯也没挣扎,只是还犹自气呼呼地数着林青元的罪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断地冒出来什么“流氓”、“色鬼”、“下流胚”之类的话,

        林青元被他呱噪得耳朵痒,低头去寻楚祯那张没完没了的小嘴巴,不留情面地咬了住。将剩下的骂人话都堵在了楚祯的胸腔里。直把人亲得七荤八素、晕晕乎乎的,让楚祯再想不起来自己刚刚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青元:“怎么不继续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祯上下都受着欺负,早就没那个精力再在脑中搜罗骂人的话,再张嘴,说出来的话儿莫名带上了哭音儿,瘪了半天嘴,最终软软地丢了一句“死相,又欺负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哼”林青元像是拦路打劫到了美貌新娘子的强盗,粗着嗓子笑了两声就把人抗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进屋后之事便不好细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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