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走不了。”秦偃月说,“前后左右都是人,他们不知被怎么洗脑了,激愤得很,就这些人光踩就能将我踩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。”她冷笑了一声,“我真是好奇,蛊惑他们的人是用什么话术给他们洗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人里,有八成是我曾经帮助过的人,捧我的时候恨不得将我捧到天上,踩我的时候,恨不能立马将我踩死,真让我心情复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夫先是震惊,后是震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妃,您确定吗?”车夫问,“这些人中,多数是您帮助过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偃月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扔火把的虬髯大汉,他媳妇的亲戚在王府当差,他托那亲戚求到我头上,说女儿得了癔症,整天说胡话,求医无果,我给她女儿开了药方,还去他家给他女儿施针,他女儿彻底好了,当时他也是感激涕零,不断对我磕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想让我死的,第一个就是他。还有那边那个妇人,她儿子落水被淹死,没气了,她抱着尸体哭得昏厥过去,恰好我跟太子路过,我查看后发现还有救,将人给救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后面那女子,她嫁人后一直没有身孕,夫君娶的小妾怀孕生了个儿子,小妾想取而代之,她也常因此事被夫家暴打,奄奄一息,她娘家人在王府当差,娘家人求到我头上,我诊断后发现是男人不孕,治不好,小妾的孩子也不是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左边那位更离谱,手断了,我给接上的。”秦偃月叹了口气,“现在说这些也没用,我也没想让他们领情。只求他们不落井下石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奈何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