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回搬运了三四趟,脸上有薄薄的水汗,现在只剩下西厢房的最后一间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推门走了进去,里面的人正坐在床沿调笑。她已习惯了,自顾自的收拾着,突然风把那帘幕一卷,便现出了一张熟悉的络腮胡子的脸,心中一紧,“是他,他怎么来了?”忙压低工作帽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着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做事的,把那盘果子给我端过来。”里面络腮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南芸低着头,侧过身子,掀开帘子一角,将果盘递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,脸也看不到,难不成你怕我看到你?”那络腮胡歪斜着身子,将视线探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南芸赶紧转过脸来,连连摇头,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原来是哑巴。”络腮胡子嗤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南芸忙不迭地点头,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,心中庆幸他没有认出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她的样子好笑还是什么,那络腮胡旁边的“女子”低着头,捂住嘴,但身子一抖一抖的颤动还是出卖了她的笑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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