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司徒南芸来辞行,推开房门,不见了普云禅师,书桌上摆放了一封信,信上写着“我已云游去也,勿念,青云步法和轻功勤加练习,勿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南芸好气又好笑,真拿她这个怪癖的师父没办法,她要走了,他倒好,不来相送,倒自己先撤了,经此一别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,临别赠言也就这寥寥几语。算了,她师父大人的脾性历来如此,她也懒得较真。

        与白毛儿告别的时候,白毛儿拽着她的衣襟不让走,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巴巴地瞅着她,看得司徒南芸的心都揪了,眼睛不由自主湿润起来了,“白毛儿,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,你要保重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毛儿哪里肯放她走,她抱着它好说歹说磨到日上三竿了,才离开寺庙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出大门的时候,司徒南芸回头看了一眼,要走了,又有些舍不得这里了。她提步向前走去,身后的普云禅寺渐渐远去,回头再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榕树林里,那帮乞丐仍定居在那里,看到司徒南芸,笑容满面地和她打了个招呼,懂一点武功的即可看出,她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一股充沛的内力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,她脸上闪着从容自信的光芒,与两年前那个弱小迷茫的司徒南芸判若两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南芸没看到当初吓唬她的那个男孩子,本来想奚落几句回去的,没看到便算了,她也不是真记仇来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荣城城门口的时候,她想起一年前与徐熙风在此分别的情形,只是城依旧,人已杳,“他去了哪里?”埋怨着自己当时太笨,忘记问他住哪里了,从包袱里拿出一件上好的白色绸质男裳,望着衣服发了一会惆怅。两年来,她都珍藏着,生怕弄坏了,为的是完璧归赵还给它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城门口站了一会,便走进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荣城还是和以往一样热闹,大大小小的商铺沿着街道铺展开来,咕噜的车马声、拉长押韵的商贩叫卖声、人群笑语喧哗声穿插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曲热闹非凡的城市交响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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