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南芸望着眼前的一桌精致的菜,没有什么食欲,心里头七上八下,都来了这个荒郊野岭的小木庄一天了,白衣人除了带她进庄,之后便再也不见他的人影。饭菜倒是命人按时按点的送来,就是不让她出小木庄的大门,门口那儿有着十几个侍卫严阵以待地守着,加之那送饭菜的丫头也一直在她的门口徘徊。

        蚀骨散的毒药仍在她体内未完全消除,她目前只能正常走动,全身却使不出劲,所以,即便没有没有那个送饭菜的丫头监视着她,她也没有本事出得了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随便扒了几口饭,便对着那进来送饭的丫头道:“不吃了,吃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丫头见她一天三餐都是如此,有些同情地看着她,却见她一副不容劝的样子,打住了要说的话,收拾完碗碟,便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她没怎么吃?”白衣人迎面碰上端着饭菜从司徒南芸的房中出来的丫头,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主人,那姑娘似乎心情不太好。”那丫头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管她呢,爱吃不吃。”白衣人狠狠地瞟了一眼那没怎么动过的饭菜,似乎它们才是得罪司徒南芸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南芸一天都闷在房间中没怎么出来,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夜里,远离尘嚣的小木庄显得更加的寂静,也似乎更招惹到了寒气的侵袭。虽然房间墙壁厚实,门窗紧闭,可她还是感到料峭的寒意袭来,因为夜的清冷加上有心事,她拥着被子睡不太着。刚一闭上眼睛,脑子里都是过去与林悦岚在一起的场景,各种碎片式的时空交替的回忆纷至沓来,她两手抚着自己的头,在枕头上来回滚了滚,强迫自己不去想,但却消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忆既带给她沉迷间片刻的欢愉,却又带给她清醒时分无尽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