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是副主,如果她逃出来了,史以鉴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地四处寻人,都惊动了我们风宗,我想这个人应该是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人物。”徐熙风沉吟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她,那会是谁?”司徒南芸脸上思索着,接着,又带着钦佩之色喃喃道:“居然能够从史以鉴的眼皮底下逃出,看来此人非常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所以史以鉴才不会让他逃走,免得那人将来对他不利。”徐熙风接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看来,这人绝不是鬼煞之人,还有可能是我们的朋友。”司徒南芸手指轻轻敲着下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可有那人的踪迹?”徐熙风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暂时还没有,”司徒南芸摇了摇头,眸中闪着疑思,“不过,前日晚上有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情?”徐熙风看着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日晚上,我出来散步,看见一个匆忙身影一闪而过进了隔壁福伯店里,而后这两天福伯都会去药堂买药,我派人去查过,他买的药都是治伤的药,福伯身子无恙,显而易见,那药是给半夜进了他房中那人的,而据我所知,福伯这一二十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,他在衍都并没有什么亲人朋友,所以我才注意到这件事,并好奇那人的来历身份来。”司徒南芸不疾不徐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这样,我们派人前去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此人是什么人了?”徐熙风淡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派人查探过,不过说来也怪,福伯的后院平常时分并不难进,这会后院却一派严守密封的样子,无法探得房间里面来的是什么人。”司徒南芸眸子困惑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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