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熙起初没有察觉,等她察觉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大批记者围了过来,扛着长枪短炮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熙刚从医院出来,身体单薄瘦削,就像一阵风都能吹倒,记者却像嗅到了八卦,更加拼命地往前拥,一个接着一个发问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战太太您好,我是星周刊的记者,请问夏青柠女士的死是您和您父亲宁凯造成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会住院?爵少没有来陪你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的精神状态不佳,是否和爵少有了新欢有关?你和爵少在夏女士追悼会上闹得不欢而散,接下来你们的婚姻还会继续么?对于爵少新欢放话,要你让位给她,你又怎么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记者们挤来挤去,有几个话筒几乎戳到了宁熙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保镖的簇拥下,宁熙原本是微垂着脑袋,一门心思往路边停靠的车子走去,听到最后一个记者的问话,抬起了脑袋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记者以为宁熙没有听清楚,自然而然地重复:“你和爵少接下来会离婚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这句,最后一句。”战斯爵的新欢?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新欢,这才短短几天,他就有了新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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