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浑身是伤,提不起力气,好像肋骨都骨折了,阿澈见状,直接拎着她的领口,像拖路边被遗弃的流浪狗一样,拽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指路!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人勉强识了个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澈拖他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人在地上被拖出一道蜿蜒的血迹,受伤的腿脚不断碰到地上凸起的石块或杂草荆棘,中间昏过去几次,又被疼醒,冷汗涔涔,不停地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!再叫割了你的舌头!”阿澈同样一脚踹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当即混着血泪往肚子里吞,再也不敢多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一行人抵达中年男人捡到宁熙衣服的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,冰冷的河面泛着幽幽的寒光,湍急往下延伸,奔腾不停,由于工业化污染,河水并不干净,隐约能闻到一股特殊的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指着河水:“就是在这里,捡到了那件衣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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