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斯爵咬着她的耳垂,呼吸急促,年关公司事多,他的毒又需要万优优的针灸压制。算起来,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过宁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他心脏沉稳的跳动声,宁熙推开他的动作改为双手环住他的腰,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瘦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好像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两人同时的想法,昏暗的路灯灯光下,两人几乎异口同声:“你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隔了会,头顶传来男人喑哑的低喃:“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里相思难捱,倒是给了那些歪瓜裂枣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熙有心逗他,伸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儿:“和我说话的男人可多了,你问的是哪一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战斯爵惩罚似的狠狠咬上她的耳垂,抓住她作乱的手,反扣在背后,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,宁熙被他吻得双腿发软,眼神都迷离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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