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她在的时候,为了照顾她的眼睛,从来没人会擅自挪动桌椅家具,甚至是一个小小的摆件。因为一旦动了东西,她很容易像现在这样被磕碰。
也不知为何,她忽然感觉一丝伤感。
不是因为沈莳城,而是因为物是人非而感到悲哀。
她知道自己不该对沈家有这种情绪,可内心的波动却无法自控,也无法欺骗。
她只能在脸上装作毫不在意。
目光聚焦,回到眼前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脸上。
她伸手在他胸口推了推,想从他怀里出来与之分开。
可他却揽着她的腰,掌心野蛮用力,将她越发深入地按进自己怀里。
“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不管她心里想的是谁,嫁给他了,就是他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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