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,保准宴会厅的宾客们也能听到。”南鸢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子桑瀚只能再次将怒火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,非要话中带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的是实话,实话有时候的确刺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桑瀚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,“不是不能听实话,而是你对兄长的态度让人恼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鸢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这人还知道自己有个兄长的角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以为子桑瀚跟她一样凉薄。

        南鸢的表情让子桑瀚感觉到不适,冷着脸补充了一句,“现在的确不是兄妹了,但以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不见你说起这个,怎么现在我们没血缘关系了,你反倒跟我强调你是兄长了?”南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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