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断开,那颗脑袋跟脖子大概只剩外面的那层皮还连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之外,他的双手和下身都被利器割断,那几处还流着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俊伟缓缓扭头,看向一旁屁事儿都没有的原舒,“大佬,你干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南鸢嗯了一声,“看那对咸猪手不爽,直接砍了。其实我更想用石头将这对爪子砸得稀巴烂,但我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所以,便宜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俊伟心道:这算哪门子的便宜啊大佬?这种死法不也脏了自己的手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大佬手里分明没有利器,劫匪这爪子和xx是怎么砍下来的,切口还那么平整?

        南鸢扔掉了手里的枪,这枪里已经没子弹了。劫匪果然只是虚张声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赵俊伟和沈池面前,目光再扫过后面跟来的三个男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长途汽车会开吗?”南鸢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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