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鸢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便因为气势弱下来,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顺,我的儿,我的儿啊!呜呜呜——”老妪抱着有气进没气出的龟儿子嚎啕大哭,那悲恸欲绝的情绪让南鸢也跟着难受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糟糕透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,她真的一气之下打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呸,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(自以为的)。

        南鸢一直困在老妪的身体内出不去,成了一个提线木偶。她掌控了不了这具身体,却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所带来的强烈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妪抱着龟儿子嚎了多久,她的心里就难受了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南鸢离开老妪的身体,那一阵悲恸的情绪还在,让她觉得窒息,心脏也隐隐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还好?”天道不知何时站在了南鸢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好像没有温度,清清冷冷的像是冬日里的溪水,但在南鸢面前,那清冷冰凉之上又仿佛镀上了一层冬日暖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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