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容弈不知道“窃听器”是什么,但大约也能明白她的意思。只是看着郁知暖苍白的小脸蛋,难免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看着手里黑乎乎的药,愁的直叹气。还是现代社会好,西药多方便啊,还包裹着糖衣,喝口水就都下去了;而中药……想到那苦的反胃酸的味道,就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弈看着郁知暖一脸纠结的看着药碗,说道“阿暖,不如我喂你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!”郁知暖同志坚决拒绝。喂我!那一口一口又一口的还不得和慢性折磨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药碗,深吸了口气,然后如“壮士断腕”般一口气干了!

        容弈看着她视死如归的小模样只觉得好笑,看着她喝完,立马端了清水给她漱口,又塞了一颗蜜枣给她,“现在可好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些了……吧。”郁知暖神情恹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这次生病也是她自己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下午郁知暖心血来潮忽然特别想吃烧烤,于是就张罗着小丫头们准备。可烧烤这种东西烟熏火燎的放在屋子里到底不方便,就选在梨花厅前面的小草坪上摆开了,还可以边烤边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计划和执行都很美好,郁宅的男人们也很给面子,都来参加了。可郁知暖忽略了天气原因以及原主比较娇弱的身躯。这些时日虽然不及年前那般寒冷,可毕竟是一月份,夜晚寒风也着实刺骨了些,虽说是围着火炉吃烤肉,可是在夜晚的寒风和烟火的双重夹逼下,郁知暖同志还是光荣的感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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