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忽尔白赤一群人又以土匪姿态霸占一楼大堂,等待郁知暖出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日店老板还战战兢兢的,可目睹了两方人马迷一样的操作,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。虽然这些北蒙人看起来野蛮了些,但到底不会随意动粗,况且自己还给伯温交了保护费的,所以也暗暗给自己壮胆,吆喝着小厮跑堂照常招呼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忽尔白赤十分不满郁知暖睡懒觉的行为,所以昨天再三嘱咐,希望某位女士不要睡懒觉,所以今日还稍微来晚了些,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堂喝茶嗑花生米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这不是咱们的北蒙忽而小少爷吗?这一大早的,在这里做什么?”来人正是伯温。那天晚上摔跤比赛失利后就他到底有意难平,伯温也算了解忽尔白赤的,是个一根筋的直肠子,怎么会忽然心血来潮换了出赛人员的顺序,定是有人指使的,便立马派手下小弟探查,就听说了忽尔白赤昨天陪着一个天耀女子逛了一整天。伯温原本心中有疑,结果今儿一大早听手下小弟传话忽尔白赤又来客栈等人,让他也十分好奇,便亲眼来瞧个清楚,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能叫忽尔白赤言听计从。

        忽而白赤并没有在意伯温言语里的挑衅,淡定的说道“我等朋友,和你没什么关系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没什么关系,不过好奇而已。”伯温斜着嘴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忽尔白赤有些不满,问道“我朋友,你好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伯温拿出一把小刀在手里把玩,随口道“好奇是谁多管闲事,胡说八道,害的本少爷马失前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忽而白赤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挑衅,嘚瑟一笑“我说呢怎么一大早就碰到你,原来是比赛输了心有不服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伯温皱着眉头笑了一下,看起来有些微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