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客栈门前站了好久,拖拖拉拉了半天才坐上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长长的叹了口气“想不到小白一个大男人还这么黏黏糊糊的,真是强烈的反差萌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弈没说话,他很庆幸忽尔白赤少根筋没对郁知暖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,可不缺筋的那个看郁知暖的眼神着实让他不舒服,好在是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弈抬头,看到了旁边还有一个静默不言的男人,再次在心底默默叹气,前路茫茫,自己要防备的人还多着呢!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接过福喜递来的茶水,慢悠悠的喝了一口,这才注意道一直坐在身旁静默不语的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布衣,头发也重新梳理整齐,虽然脸上还有伤痕舆情,然而并不影响观感,反倒有一种残破的禁欲之美,眉目凌厉,好似一朵孤傲的高岭之花。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一手托腮,大大方方的打量对方,忽然注意什么,说道“十五,怎么没把手链脚链取下来?这样多不方便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?”正在驾车的十五忽然被点名,吞吞吐吐道“主子,您……您没让我解开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是吗?难道是我忘了?算了,现在解开吧!”郁知暖无所谓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静默不语,好似没听到郁知暖的话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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