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尔白赤话音落下,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一阵安静。郁知暖童鞋自己找回主场道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儿求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嘿,是这样的哈。”忽尔白赤认真说道,“我就是想请你再教我背几首诗,简单一点,朗朗上口的那种,就像上次的‘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’就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”一到这类“附庸风雅”的话题,安静的叶寻溪同志总会忍不住加入,“朗朗上口,十分应景,这是知暖作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随口敷衍道“算是吧!”默默地在心里脸红,然后问道,“为什么要学着再背诗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忽尔白赤又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,坦言道“实不相瞒,我在家里的孩子中算不上出挑,属于那种干啥啥不行,闯祸第一名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心道“嚯,还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头上有个哥哥,帅气,优秀,聪明又能干,干啥都是第一名。我从小就被他压一头,后来……后来我就被父亲赶出来历练,我就是做生意嘛,现在好歹有点成绩。那日回家我背了那首诗,父亲瞬间对我刮目相看,还是头一次那样的夸奖我,肯定我!”说着说着,忽尔白赤的脸颊有些泛红,不知道是酒的原因,还是激动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继续道“我就告诉父亲,自己拜了个师傅,也学习一些天耀的诗词文化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这个师傅也该有些用处,该教导的一样不能少。”郁知暖自觉得补齐了后面的话。不过郁知暖倒是无所谓,反正她“剽窃”古人诗词也不是一次两次的,现在的她还能自我安慰是把有优秀的文化发扬光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忽尔白赤立马补充道“暖暖师傅,你也不用教我太难的,两三首就行。太难的……我也记不住,记住了也不知道意思;再来,我父亲也不信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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