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话音落下,高居上位的皇帝陛下却是神态莫测,但明面上的高兴却平缓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梵和北蒙不一样,北蒙的皇族格局简单,经过了忽尔白赤让位一事后反而达成了空前的团结,但毕竟北蒙是草原民族,地广人稀,物资相对缺乏,和庸州合作多年早已有了依赖姿态,若擅加利用,确实能将其变成天耀的附属;而且自己和忽尔白赤实实在在的接触过,知道对方秉性,又有郁知暖从中协调,合作自然是水到渠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南梵的情况却复杂的多。那边多山多水,易守难攻,而且占据着天然的药材库,南梵人多擅毒擅医。若是朋友,自然好说,若是别有用心,只怕防不胜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平静的问道“太子这份礼物……倒是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看出来陛下的担忧,毕恭毕敬的说道“为显诚意,南梵静和长公主亲自来了京都,为父皇献上厚礼,并期望合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太子,暗暗地点点头,看不出喜怒,便道“既然来了,就请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倒是平静如初,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犯迷糊,除了略微有些抱怨宫宴怕是要无限延长之外,其余一切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身边的容弈和花谢却不淡定了,容弈还能保持这面上的冷静,只是袖中的拳头早已握紧,手背上青筋暴露;而花谢却是面上的平静都没了,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整个人面无表情,甚至有些阴鸷。

        众目睽睽之下,一位身着红衣、神情高傲的艳丽女子步履从容的迈入宫宴会场,一步一步的好似踏着人们的心坎走上来。她从始至终下巴微扬,一副目空一切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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