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又是一年春来到,距离容弈离开郁宅已经过去了大半年,郁知暖从始至终都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,平静的好似这个人从来不存在,但总会在无意识的想念中露出只言片语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梵和天耀的合作因为太子殿下的沟通不畅、静和公主的尚在协调被暂且搁置,皇帝也看清了太子实则是被人利用,可若非他先起了害人的心思,又怎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,皇帝对太子终究生了戒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梵合作之事是太子牵线,最终却一事无成,朝堂中难免会有些怨怼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子的角色也很尴尬,虽然皇帝后期不再提及南梵一事,但心里总有芥蒂。另外他和郁薏宁的婚事也没有再进一步,只有郁薏宁干巴巴的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因为和南梵的合作没有着落,皇帝更是抓紧了郁知暖这根绳索,好歹保证了和北蒙及西域的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去年下半年开始,庸州和西域的合作不断扩大,显然成为了第二个北蒙,而庸州顺利成为世界财富中心,各路人马纷纷前往谋求发展,寻求合作,进一步巩固了庸州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庸州本地人,走出去似乎都高人一等;若是郁氏旗下的员工,那更是了不得,去了别处都是被人以礼相待的归并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郁知暖工会人事方面的工作做的不错,少有挖墙脚的现象,倒是奔着郁氏来的人却是一茬又一茬。

        郁知暖自然知道这段时间的变化,毕竟这些都清晰的反应在报表里,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忙的不可开交,倒是没有时间去为了容弈的离开伤春悲秋,尤其是去年下半年,为了固化合作,表达诚意,还亲自去了趟北蒙和西域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疲累,但是效果显著,十分值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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