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丑男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她，用力的轻嗅了一下味道。
真是……天生的杀手呢……
“小乖乖，你要跟我走吗？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的，脸那张就像是一只豺狼在狩猎的时候，怕惊扰到正在休憩的小兔子。
生怕发出一点动静，这只小兔子就跑走了。
“那我会死吗？”小小哭着问。
“不会。”小丑男人满是怜爱的看着她，那双阴鸷冰冷的眼睛里这个时候却浮现出了一丝诡秘的笑。
“而且……你很喜欢你手里的玩具是吗？我这里有很多，你想玩什么样的都可以~只要你喜欢。”
小丑不是个正常人，而这种不正常人之间是会有一种特殊的磁场感应的。
所以，他知道，这个小女孩儿，也不是正常人。
“真的吗？”程小小试探性的反问，而眼前的重影也开始变得清晰了，因为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滑落了下去，雾蒙蒙的眼睛也变得清晰了些。
“当然。我向你保证。”这话充满了蛊惑，和十足的诱惑力。
程小小抽噎的声音变小了一些，睁着眼睛盯着这个小丑男人，一下委屈了起来，“可是你丑，还打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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