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言琛，你不能。
“我不能？”御言琛笑了，“这是我的决定，只要我确认下来，就连suma的那群人都不一定能阻拦我。那么，你觉得我凭什么不能？”
“亦或者，你以为还有谁能拦住我？”
他的眸子里似有流光闪过，却捉摸不清那里面到底包含着怎么样的情绪：“艾塞里亚？”
“还是说，你认为，你可以？”
男人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，可是在那些字眼之中，许清芷听出了格外浓郁的轻蔑。
像是对待一个蝼蚁。
是的，在这个男人眼里，自己永远没有选择权。
无论是许清芷还是阿止，都只有被他操控的命运。
许清芷的眸子逐渐空洞，那本该是琥珀色的眼眸，仿佛开始发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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