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在楼梯口的徐玲珊猛地惊醒，她忙打了苏轻雪的手机。
没多久，苏轻雪就接起了电话，几分疲惫地报了一个平安。
“苏总没事！她说陈倩姐哭着离开了”，徐玲珊幽幽地说道，同时目光望了一眼瘫在沙发上的红玉。
红玉的双目从一片放空，到慢慢有了神采，她突然抱着自己的头，抓着头发，失声啜泣了起来。
“我到底做了什么……我还怎么面对她们……”
叶帆默默地把烟递了过去，“抽两口？”
红玉呆呆地抬头，看着烟，又看看叶帆，颤抖着手，接过了烟。
女人抽了一口，就因为这劣质烟草的味道，直接呛着了，眼泪不停流，也不知道是被烟呛的还是伤心难过。
叶帆拍了拍女人的香肩，“收手吧，有感情的一群人，是做不了杀手的。你其实从一开始，恨的人就不是我，你只是恨你自己，没能保住那几个姐妹的性命，不是么？”
红玉抬头，死死盯着男人，咬着银牙，良久后，才道：“你这个恶魔……这样把我的心掏出来，血淋淋地咬一口，你就这么高兴么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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