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？流泪？
这种低级的情绪，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？
“你也发现了？”叶帆笑道：“是不是很意外，自己竟然出现了人类的情感？
其实你仔细想想，经历了这么多事，你真的还是纯粹的以太吗？
如果你还是纯粹的以太，又怎么会在南极一战，与我说那么多话？
当时你表现出的愤怒、狂傲、恐惧等等情绪，早就证明了，你当初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以太了。”
“住口……别说了！别说了！我不想听！！”
末日法王摇头，眼中露出一抹惊慌失措。
叶帆则是一步步走上前去，“现在的你，拥有姬晚晴的记忆，也有叶晚晴的记忆……
那些记忆，都是真实的，她们都是你，作为人类的你…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