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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，雾夜胧月手中的珠子越发光亮。
苏轻雪强忍着不发出痛苦惨叫，不断摇着头，示意叶帆别做傻事。
叶帆终于再也不能忍受下去，大喊道：“住手！！”
众女紧张地看着男人，心都悬到了嗓子眼。
“哦？”雾夜胧月笑道：“剑神阁下，是选择杀人？还是自废？”
叶帆脑海里飞速闪过诸多念头，杀人，他根本不会考虑，原则，底线，就是死也不能打破。
但是……自废修为，对于他这样不全部依赖修为的人而言，或许是一个机会。
特别是他也不是没有自废过，自己现在的修为，本就是废掉一身功力后，极短时间里修炼出来的。
哪怕自己没了修为，还是有剑意，有解体，最后还有剑魔……或许，趁着雾夜胧月的大意，自己能有一线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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