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今天顾南风会因为看到她而发火，对她而言，反倒是一件解气的事情。
别人都说人死如灯灭，可是对她而言，顾平延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，她实在是灭不了。
季越泽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以前你好像没这么大的胆子。”
宋知意也偏头看了他一眼：“你也说了是以前。”
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大队伍往墓园里面走，今天来的人实在是太多，宋知意和季越泽就站在后面，一直等到顾平延入了葬，人群才渐渐地越来越少。
墓前堆满了鲜花，前面的人都走光了之后，宋知意和季越泽两个人很快就暴露在顾南风的视线里面了。
他看到她，眼底的哀色被他翻滚了下去，只剩下一片幽深。
宋知意迎着他的视线，将手上的花放下：“顾少，节哀。”
“节哀，顾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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