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意看着一楼乌压压的人，她坐在那沙发上看了一眼一旁的季越泽：“好多人，我们晚点儿再走吧？”
“听你的。”
宋知意点了点头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，发现还早，不过晚上九点一刻。
突然之间，一道视线从一楼看过来，那视线仿佛是钉子一样，能扎人。
她抬头看了下去，隔着十多米的距离，顾南风正抬头看着她。
隔得太远，宋知意看不清楚那黑眸里面的情绪，但不用看清楚她也知道，今天晚上她往他的脸上打了这么响亮的一巴掌，他必定是不好受的。
不好受就对了，他不好受，她就好受了。
宋知意勾了勾唇，对着他笑了一下。
大概过了五分钟，楼下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，一旁的季越泽偏头看着她，挑了挑米：“走了？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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