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风很快就过来了，宋知意看着他，“你不回去吗？”
“我没什么事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，眉目间有些散漫，黑眸直直地看着她。
“你在这里会影响我的客人。”
“那我也帮你招待客人。”
“顾南风！”
宋知意的耐心一向很好，可是她的好耐心在顾南风的跟前总是很容易被消磨尽，就像是现在。
“知知，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。”
“但我想离你远一点。”
他无从反驳，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受伤。
宋知意却没有半分的心软，他们两个人不过是颠倒了一番，从前他能那么狠心，现在她也能这么狠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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