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被拆光了,尘埃遍布。
几个喝了大酒的婆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屋子里,呼噜声震天响。
酒臭扑鼻而来,刺得秦偃月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屋子中央生了一堆火,婆子们用拆了的木门当柴禾,正熊熊燃烧着。
大门被打开后,冷风灌进屋子里,呼啸的风穿堂而过,带走了暖意。
寒风侵袭,一个婆子被冻醒。
“谁出去撒尿了?是哪个夹着尾巴的不关门?”最边上的婆子骂骂咧咧地起身,“你是要冻死你老子娘?”
婆子迷迷糊糊中看到秦偃月,揉了揉眼睛,“你谁啊?大小姐?”
“喝大了,喝大了,大小姐早已经不在这里了,谁开的门?不知道我们几个正在休息?快滚,滚,什么玩意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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