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诤铭推开秦洛,摇头:“我不是他,我不会打自己的女人,他不是人,是畜生?”
原本煽情的一个时候,秦洛的眼泪就像是开了的水闸。
但听傅诤铭这么说的时候,秦洛忽然煽情不起来了,她也不想哭,反而忽然很好笑的笑了。
能听见傅诤铭这么骂自己,是多大的不容易。
秦洛握住傅诤铭的脸,亲了他的嘴唇一下,离开她笑:“真解气!”
傅诤铭把秦洛抱在怀里:“我总觉得,我和他无关,他是我最大的情敌,因为你爱他,那怕他那样对你。
而我,是个半路的过客。
我没法坦然的离开,因为我什么都得不到。
所以……
我要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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