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什么走了,还是觉得奇怪。
休息一晚,第二天秦洛把儿子送走去公司傅诤铭给了她一瓶白色的药水:“以后用这个替代避孕药。”
秦洛的手迟疑了一下,但看着那么精致的小瓶送到眼前她也没有拒绝。
打开瓶子,一口喝下去。
苦!
秦洛苦的想哭,这是她想要的结果,理所当然的就该承担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秦洛的心在滴血。
他如六年前一样,想要的只有她的身体,他亲手扼杀了她的一切。
秦洛把手放到小腹上,这样也好,总比要再一次被夺走的好。
傅诤铭开着车去公司,也没理她。
下了车继续一天的事情,秦洛已经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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