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洛洗了澡出来,她自己走到床边重新处理了膝盖的伤口,也消毒了,但她还是觉得这条腿以后不会好了。
特别是寒冬来的时候,有的遭罪了。
她包扎了几次,都不满意,解开了包扎上,然后解开再弄。
对面的男人就坐在对面看,看她就跟病态一样,追求完美的那种固执。
回忆起她第一次跪下跟他发誓的样子,他的心抽痛了一下。
起身,从床上下去走到秦洛面前,单膝落地,把她的手甩开:“拿开。”
秦洛咬住嘴唇,垂头看着眼前的男人,她把手握着。
这次打开,又重新包扎上,起身傅诤铭命令她:“不许打开了。”
秦洛就是想打开,但接到他的命令,她的手收了回去。
弯腰抱着人去床上放下,秦洛视死如归的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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