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她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扔到傅诤铭的床上,事后,又被她弟弟请的记者堵在房间里。
事情又被外界传得沸沸扬扬,她的家人闹得沸沸扬扬。
那时秦家面临破产危机,她不忍心爸爸熬坏身体,她需要有人能扶家里一把,于是她也厚着脸皮,顺水推舟……
那时,傅家的人就差没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厚颜无耻。
傅诤铭答应了结婚,但他说,等他想要离婚时,她必须绝对服从。
包括孩子,包括财产分配,都必须听他的,她那时只想紧紧抓住他这棵唯一的救命稻草,这么不合理的协议,她答应了。
他们是否离婚的决定权,一直都在他手上。
好一会儿都等不到他的回答。
秦洛扭头看向他,傅诤铭已经穿好衣服,灰色的衬衣及黑色的西裤衬地他愈发高大不凡,仿佛天生的发光体,不管在什么地方,总是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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