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把日子说的很清楚,就是为了提醒在座的人,一个多月前,可不只有顾盛钦一个人碰过舒清。
果然,她这么一说,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。
顾盛钦刀削般的面容此刻紧绷着,薄唇抿成一条线,一句话都不说。
舒清在卫生间将中午的饭全都吐了出来,这才好受些。
她接了点水漱漱口,这才重新回到饭桌。
只是这次回来,她明显感觉得到,气氛与刚才全然不同了。
所有人都沉默的吃饭,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。
一时间,饭桌上安静的诡异。
舒清向顾盛钦投去询问的眼神,难道,是自己刚才在饭桌上没忍住干呕,让大家不高兴了?
可顾盛钦连看都没看她,连个眼神也没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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