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秋的眼睛，盯着江宁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
但江宁却是哼了一声。
“阿飞。”
他白了方秋一眼，“让阿飞来，他身上有很多东西，值得你学习，他来当你方家大长老，是屈才了。”
方秋抿了抿唇，想说江宁不能当么，还是没敢开口。
“我告诉你，现在的方家，还是一滩烂泥，需要整合，不只是要震慑得了人，还要收买人心，维持一个大家族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”
“而这些，没人比阿飞更擅长，你明白了么。”
“是！”
方秋点头，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好好请教他的。”
他知道，区区一个方家，江宁看不上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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