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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幽的话语让风洵缓缓睁开眸子,那双异瞳中却是有着几丝笑意,他淡淡道:“当是自以为手中握着的是一颗棋子咯。”“只是,燕玦他以为的以为、就是他以为的么?”呵,冷声一笑,脑中却是不由的浮现起百里卿梧那双通透的眼眸,他想让百里卿梧作为剜上燕玦心脏的棋子,偏偏前往太西的燕玦却是立马要娶了百里卿梧,燕玦是真以为没有人能入他的心,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么?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他这次就甘愿做了那一只螳螂,他到要看看自以为是黄雀的燕玦会是怎样的下场。婉幽放下手中的食盒,站起身,恭敬的侯在一边,说道:“主子的意思是,百里卿梧这颗棋子,在燕玦那里并非是棋子?”“你也和燕玦打过不少交道,燕玦是个怎样的人,你不了解五分,三分也该知晓,若是以往,燕玦知晓本座半分的意向,他便会把所有的路都堵死,让本座无路可退,起码,本座在有利用百里卿梧心思时,燕玦便会杀了百里卿梧。”“可是,在得知本座有意靠近百里卿梧时,却是立马就娶了她,这不是本座印象中所向披靡的大燕裕亲王。”“可是主子,这难道不是燕玦另一种手段?明知主子靠近百里卿梧是为何,偏偏要娶了她。”婉幽有些不认同的说道。“所以,他娶百里卿梧与本座有何关系?难不成是本座也要娶百里卿梧?”婉幽挑眉,“难道不是燕玦知晓主子你的心思,他便将计就计?主子觉得百里卿梧与燕玦的关系不简单,主子想利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百里卿梧在燕玦的心上剜上一刀,所以,燕玦就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闻言,风洵半瞌的眸子往婉幽扫去,薄唇一勾,冷声道:“你的意思是、本座想利用百里卿梧,他燕玦也当仁不让?”“属下倒是觉得,燕玦是想让主子看看,他燕玦的人,不是主子你能利用的。”婉幽的声音有些清冷,却是觉得那百里姑娘可怜,居然要嫁给燕玦无心之人。风洵只是轻轻一声冷笑,想到百里卿梧肚中的孩子,隔了好半响才是说道:“本座倒是觉得,燕玦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婉幽嘴角掀起一抹笑意,提醒道:“主子来太西已有半月,不知何时回南疆。”“大燕裕亲王成亲,本王怎么也是要喝了那杯喜酒在回南疆。”——待玖歌回到太西城东的一座别苑时,从南疆赶来的慕容枫媙正是在与齐墨谈话,她不由的挑起柳眉,声音带着一丝顽劣,“枫媙姑娘这是刚从南疆赶来的么?”慕容枫媙转身,眉目间冷意一闪而过,看着大红锦衣的玖歌,冷声一笑,“听闻去给燕七送婚书去了?怎么样,百里家的那位七姑娘可配的上燕七?”此时的慕容枫媙有些后悔在帝京没有好好打听那百里卿梧,只是从齐越的口中听闻过,以为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,等她再次来的燕七身边时,却是听到他要娶妻的消息,她等了这么多年没有出手,那时因为燕七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,如今,他却是要娶一个她都不知晓的女人,让她如何能忍?玖歌不怀好意的看着慕容枫媙,笑着说道:“王妃当然是倾国倾城了,不然王爷怎么会让属下亲自上门送婚书呢,枫媙姑娘来的正是时候,婚期已经定好了,我正是愁没人装饰这庄园呢,枫媙姑娘巧手是出了名的,这下好多事情我都不用愁了。”齐墨见着玖歌眼中的笑意时,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,女人这种生物,还真是神奇的存在,用得着嘴上较量?痛痛快快打一场不好吗?非得咀嚼文字游戏。慕容枫媙冷冷的看着玖歌脸上的笑意,冷哼一声,“看来百里家的那七姑娘甚得玖歌的心啊。”“那是当然了,能得到王爷的心,自然而然的便得到我们所有属下的心了。”玖歌说着,视线便看向一旁沉默的齐墨,说道:“齐墨,我说的对吗?”齐墨面色一僵,看着慕容枫媙看向他,轻咳一声,说道:“玖歌说的不错,王爷认可的王妃,我们属下定当认可。”“你们!”慕容枫媙狠狠的瞪着装腔作势的两人,就算此时她在心急如焚,她也不能怎么样,她不是黎柔,她不蠢,在她还不知晓燕玦真实想法的时候,她不会轻举妄动,她不信从来对女人都不放心上的人会突然娶一个女人,正所谓对症才能下药,她要找到根源,才能解决事情。不就是娶一个女人?娶了不是还能休?“枫媙?”周夷年摇着折扇的手停顿,挑着剑眉,又是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燕玦,斜长的眼眸全是笑意,这太西越来越热闹了。慕容枫媙转身,看着那游廊中站着的气质不同但都是惊才绝绝的两位少年,眉宇间的不快瞬间淡去。“没想到刚从南疆赶来,便是听闻燕七要娶妻了,我还以为这辈子看不到了呢。”玖歌差点翻了一个白眼,这慕容枫媙的手段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,明明心里嫉妒极了,偏偏脸上还风轻云淡,心里更是为百里七姑娘担忧,嫁给主子,单单主子身边的女人都难对付,更别说别的事情了,想着,她居然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帮着主子娶妻,是在作孽。“看吧,燕七,让你别整天和慕容井迟那小子混一起,枫媙都以为你这辈子只纳妾不娶妻了。”周夷年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枫媙一眼,才是打趣的说道。燕玦嘴角一勾,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夷年,说道:“本王是该与你一起,学学该如何痴情。”周夷年轻啧一声,晦暗的说道:“学什么不好,学痴情?本公子后院可是数不尽的美人,燕七啊,这你可得好好学学,别成亲了,就独宠七姑娘一人,女人啊,惯不得。”说着,视线又飘向慕容枫媙,眉梢轻染笑意,“枫媙,我说的对吗?”慕容枫媙冷眼看着周夷年,淡淡一笑,“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,两年前的夷年可是出了名的把女人惯上天啊。”“现在看着燕七成亲怎么就要说女人惯不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