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默契还是怎么的,所有人看着都没有跟上去,就是舒洁也只是默默的看着。
陆瑧手上捏着一张纸牌,轻轻的摩挲着,看着上楼去的一大一小,若有所思。
其实在阮家,大家都早就接受了许胥和阮娇娇的亲密,有时候他们也觉得很奇怪,明明他们才阮娇娇的血亲之人,但阮娇娇反而和许胥亲密得仿佛是一个人一样,明明阮娇娇六岁以前和他都没什么交集的。
“胥哥哥,你先换下脏衣服吧,别感冒发烧了。”阮娇娇进了许胥的房间后,小声的说。
许胥在她后面进来,将房门关上,外面的肉肉也没有跟进来,而是懂事的卧倒在了房门口,像是给两人放风一样。
许胥没有吭声,只是盯着她受伤的小手。
阮娇娇知道没办法隐瞒了,只能小声的解释:“这个……这个是前几天割伤的,被牛奶瓶子割的,伤口稍微有一点点深,但是现在没事啦,已经缝合了,袁伯伯说了,伤口长得特别好,很快就能拆纱布了的。”
许胥还是没有说话,还是盯着她的小手看。
满身的戾气几乎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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