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没跟谢桁说,她晚上还要出去一趟有事,等到吃过饭后,谢桁照旧去休息了,她等到半夜时才悄然起身,从窗户翻了出去,偷偷溜回镇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瑟抵达兴隆酒家时,就看到张半仙已经拎着个灯笼,缩在酒楼门口东张西望地瞧着,待见到她过来,张半仙立即站了起来,摆摆手:“大师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快走了几步,“等多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半仙咧嘴一笑,“没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好子时,你来这么早干嘛?”秦瑟一边说一边掏钥匙:“来早了,得在外面受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半仙嘿嘿:“还好,反正我闲着没事,就早点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瞥了他一眼,见他怀里鼓鼓囊囊有,一挑眉,“你都带了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半仙见被看到了,颇为不好意思地一笑,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黄符、罗盘、桃符、朱砂,还是一小罐子黑狗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带了那么多东西,秦瑟嘴角抽了抽,哭笑不得:“你就这么怕?带这么多东西……不知道有还以为你要上战场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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