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与谢桁跟着阮瀚引等人,一道去了阮文海独居的小院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文海就在屋里东边的窗下坐着,衣裳还是昨日的,整个人混混沌沌盯着某处,像是在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进了屋,阮文海都没回头,像是没听见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瀚引看的直揪心,小声地朝秦瑟看,“姑娘你看,他如今就是这个模样,也不知是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没有回答,却嗅到一丝淡淡的阴气和极淡的比较奇怪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瑟蹙了蹙眉,觉得这气息有点古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回头看向阮瀚引:“他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有半个多月了。”阮瀚引回想了一下,忧心忡忡地问:“姑娘他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没回答,继续问道:“他是一直这样,还是情况陆续有恶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是有点变化的。”阮瀚引仔细回想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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