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修文面色巨变,明白过来,这从头到尾原来就是个设计的陷阱,天高皇帝远,县衙在前,先害死了他爹,导致他娘病倒,全家上下,剩他一个黄毛小儿,那时候自然是县衙说什么,就是什么,他不能不听,也不敢不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到这一点,尚修文脸色惨白,“可,可我们家和县衙从来没有冲突,他为什么要害我们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耸肩:“谁知道呢,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,仇恨和冲突永远来的莫名其妙。也许你什么都没做,只是因为你们尚家有钱,县衙羡慕眼红,就能算计你们,又或者是,你爹娘在其他地方得罪了县衙,县衙那边就找了个由头收拾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,就算等到尚修文长大了,反应过来了,时过境迁,他也不能再把这个案子翻出来,闹出什么名堂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谁知道到了那时候,县衙的县官,是否还是现在的县官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若是没有事先抖搂出来,这件事,尚修文就只能哑巴吃黄连,自己给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尚修文呆了一呆:“那,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?我去上告,上告还不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道:“你有证据说县衙是算计你们家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修文连忙道:“你们刚才不是说,这明摆着是县衙算计我们吗?怎么又不能告了?他拿不出来旨意,我还告不到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怕还没等你去上告,你这条命就没了。”秦瑟意有所指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尚修文这次倒是反应的极快,“你是说,他们可能会杀了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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