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并不在意这个,见谢富贵确实和秦瑟夫家有关系,便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那二叔应该知道瑟瑟如今的去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武虽说和谢富贵分了家,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富贵也一向喜欢谢武的聪明和孝顺,自从分家过后,和谢武也没断了联络,他自然知道谢武在给秦瑟和谢桁做帮工,也知道秦瑟和谢武开的酒楼叫什么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不确定,在这个场合说起来,合不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谢富贵踯躅,秦夫人温声道:“二叔,我真的是瑟瑟的婶娘,她一个姑娘远嫁他乡,一个亲戚都没有,我只是想来看看她过得如何,接她回京小住,这应该没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富贵也不好意思再不说话,便犹疑着道:“我听武儿说过,瑟瑟和桁儿确实开了一个酒楼,叫做云开酒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开酒楼?”秦夫人重复了一句,这名字还挺清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富贵点点头:“是说叫云开,但具体是哪两个字,我这个粗人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,多谢二叔。”秦夫人道了一声谢,朝身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婆子便拿了一个荷包上来,塞给了谢富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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