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府只能按捺下脱口而出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桁走进来,将茶壶放下,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,便道:“你们聊,外头来了不少客人,我出去招待招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嗯了一声,谢桁便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走,徐知府就急急忙忙道:“太子在林兰道,想要建一座盐务司,统管林兰道下各州府县的盐务,但就是这盐务司出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给徐知府倒了一杯茶,让他先喝口茶,“这盐务司能出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和林兰道节度使,选在前朝一个官员宅邸旧址上,改建成盐务司,但不知道怎么回事,下去挖地基的工人,忽然说,挖到了一口棺材。这宅邸下见棺材,本就是不吉利的事儿,那些工人觉得晦气,工头就跟林兰道节度使说了,便放工了几日,打算做个法事,去去晦气以后,再继续建工。但谁知道,当天晚上,那几个挖出来棺材的工人,就死了,一个个七窍流血,舌头还被人拔了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知府接过茶杯,灌了几口茶,说起来这些,自己也是讳莫如深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这桩事到那几个工人死,虽说有少数工人在说,犯了忌讳,心里害怕,但太子和林兰道节度使,却不这么认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觉得,可能就是个普通的杀人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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