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一点都不怀疑,谢桁真能拍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之前的秦瑟,是谢桁的未婚妻,谢桁虽不喜欢,却一直保护着原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知道原身死了,她却占了原身的躯体,恐怕要跟她翻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儿,秦瑟情绪忽然低落下来,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,有点酸溜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忽然耷拉着脑袋,谢桁以为她是委屈,只好压下自己的情绪,摸了摸秦瑟的脑袋,道:“我不是怪你,只是这种伤身的大事,不是小事,于我而言,你也从不是麻烦,你应该跟我说的——不对,是我的错,当日不管怎样,我便是借钱,也应该带你去医馆看看大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,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瑟心里一暖,但旋即酸涩更重了,她望着谢桁,眨巴眨巴眼,小声问道:“谢桁,你觉得是以前的我好,还是现在的我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桁望着她,“你不是一直是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抿唇,“我的意思是说,我以前任性妄为的,你是喜欢以前的我,还是现在的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桁像是没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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