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往后头的隔间看了一下,发现后头的隔间静悄悄的,她便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怎么不见北宁郡主他们说话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玉梅轻轻摇头,不知道也不想说关于北宁郡主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湘倒是个嘴快的,“方才北宁郡主的手帕交来了,将北宁郡主带去了其他隔间,只剩下燕王一个人,她一走,燕王单坐,与谁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倒是有点意外,“北宁郡主不是陪同燕王来的吗,怎么会把燕王自己丢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就说了,她不是个好东西,就会把人当成物件,要做什么都得随她高兴,说把人抛下就把人抛下,真是可怜了燕王。”秦湘唾弃北宁郡主的同时,便对燕王更加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瑟眨了眨眼,“那带走北宁郡主的是个什么人?竟然能叫动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玉梅听得这儿,才抬袖遮着脸,小声地跟秦瑟说道:“是中山王的幺女,纤云郡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纤云郡主?”秦瑟对这些人没有过多的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曹玉梅小声为她介绍道:“中山王是难得一见的宗室王爷中手握重兵的,戍守西南边陲,与抚国公,也就是北宁郡主的父亲,有过过命的交情。中山王说,戍边太苦,舍不得这幼女随他一同吃苦,便叫纤云郡主留在了京中,由太后抚养,跟北宁郡主一同长大的,前些年太后崩逝后,纤云郡主就回了西南,今年刚回来,但大病了一场,许久未曾出门了,今日难得出门,碰上了北宁郡主,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瑟听得曹玉梅的话,便知道了她话里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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