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听到方明的话，应秀秀也是露出了惊讶神情。她迟疑问道：“方先生，刚刚跟你打电话的人是秦大学？”
方明看了她一眼：“你认识秦大学？”
应秀秀苦笑道：“不认识的。我只是一直想认识他，但是没有机会。”
秦大学可是宁州市顶级的富二代，秦氏集团的继承人。
虽然他平时不太管事儿，但是手里的资金也是很多的。更何况他如果打一声招呼，让秦氏集团转几个亿到自己的银行里，那也是小事一桩。
只可惜像秦家这种顶级大客户，一般都是有分行领导直接去联系的。自己只不过是二级支行的行长，目前并没有资格去对接这种大客户。
应秀秀望向方明，欲言又止。
刚刚方明跟秦大学打电话的语气，应秀秀她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。
似乎方明是占据主动和强势地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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