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在乱什么啊,我哪里有在想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,何远奶奶穿着厚实的深蓝色羽绒服,拄着拐杖,坐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谁不知道,你几前就在叨念起你这个幺孙了。”二伯一边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,一边跟何远开了个玩笑,“远,快过去吧,你奶奶可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远脸上尴尬的笑了笑,他二伯很早的时候就去当兵了,在军队里考的军校,然后一直驻扎在边防上,直到四五十岁的时候,才因为何远他弟要考大学,选择退伍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候的何远,很少见到他二伯,那时候交通也不方便,基本上两三年左右,才能回来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印象中,二伯特别严肃,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军人的气质,比如吃饭之前一定要洗手啊,不管是吃饭还是走路,一定要打直背,挺直腰啊,比如睡觉起来后,一定要把被子折成豆腐块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去他家,进门之后,鞋子没放好,他都要去把鞋子收拾一下,头对头,脚对脚,跟鞋架里的其他鞋子一起,放的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呢,因为这个事情,让家里很多人都不习惯。再加上二伯在军队里当领导当习惯了,话做事,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,搞的家里人都有点怕他。尤其是何远他们这一辈的人,每次一听到要去二伯家,都是一阵头皮发麻,那感觉,跟上刑场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来久了,还是年纪大了,这几年二伯给何远的感觉越来越随和了,不会跟强迫症一样,去纠结那些细节,也不太会像以前一样,讲一些属于军队里,何远他们听不懂的冷笑话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奶奶。”何远放下东西后,进入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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