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周优雅不退反进,她豁地站了起来,冲着懒洋洋窝在沙发里的男人说,“至哥,你忘了秦有渝是什么样的人吗?你怎么能又被她迷惑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半是着急,一半是妒忌,话语越来越冲,“当年你对她那么好,可她呢?她打伤了你,还退学逃跑了,她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,养不熟的白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个“狼”字,生生地被她哽在了喉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看到唐至,人还是懒洋洋地窝在那儿,只掀了掀眼皮睨向她,但那淡淡凉凉的眼神,仿佛携带着锋利的刀刃,狠狠地朝着她的心口处戳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浮动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,温度也骤然降到了零点,让人的背脊止不住地渗出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优雅的手止不住地发颤,再也说不出半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唐至从小认识到大的,唐至虽然总是让她伤心难过,但她知道,他是个极少能够让人看出他真实情绪的男人,大多数他都是懒洋洋的,淡淡的,甚至有点儿吊儿郎当的,贱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极少极少能够见到唐至真的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见到的时候,就是五年前他和秦有渝闹掰了的那个晚上,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动起手来,但她亲眼目睹到了伤痕累累的唐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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