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有渝闭了闭眼，抓着门把的手缓慢松开，落下。
“你醒了。”
凌越又恢复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，眼神温柔，声音温柔，仿佛之前看到的执拗阴沉的男人，并非是他。
他比她想象中的，藏得更深。
初初重逢的时候，她就觉得他变了许多，高中的时候，他是有些阴沉沉的性格，她原以为，长大了，见识多了，性格也会逐渐完善，变得成熟。
现在看来，一个人骨子里的性格，是永远都不会变的。
也是啊，她自己的死心眼，就从以前到现在，从未改变过。
“感觉怎么样？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？早上见你额头有点发热。”
凌越一边说着，一边伸出手，想要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。
秦有渝往后退了一步，避开了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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