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苏寒这样一个人,又有何资格说她?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”她的依旧微笑,面上是平日里在魏国国内一贯待人的温和态度,那笑容看着温暖,仔细看来却极为疏离:“您口中的那位郡主,可是差点儿害死我和苏珩,若非有人相救,我们如今已是一抔黄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您口中那位被我杀了侍卫,”秦瑾瑜的表情似乎有些遗憾:“本就谋反之徒,还想谋害皇子,本就死不足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常般情况下是不该杀人,可现实向来残酷,在这生死存亡之际,根本顾不上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瑾瑜这般说着,忽然觉得康王这货真是无聊的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知道她是个什么情况,还要这般挑衅似的问她,而她自己更是无聊透顶,竟然还能将这话接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主要也是因为眼前这位是苏珩的哥,不然秦瑾瑜哪有兴趣说这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,我要去找苏珩啦,”秦瑾瑜微微侧了侧身:“对了,最好能和贵国陛下解释一下我的身份问题,欺君此等大事,后果实在有些严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层身份暂时不能丢,毕竟苏珩看重,父皇也要求我们保护好,”苏寒道:“不然凭着这杀人之罪,定是有一番牢狱之灾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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